景厘安静地站着,身体是微微僵硬的,脸上却还努力保持着微笑,嗯?
第二天一大早,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,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。
我像一个傻子,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,在那边生活了几年,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。
这是一间两居室的小公寓,的确是有些年头了,墙纸都显得有些泛黄,有的接缝处还起了边,家具也有些老旧,好在床上用品还算干净。
这话已经说得这样明白,再加上所有的检查结果都摆在景厘面前,她哪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。
景彦庭安静地坐着,一垂眸,视线就落在她的头顶。
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?景彦庭问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