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她话音未落,景彦庭忽然猛地掀开她,又一次扭头冲上了楼。
第二天一大早,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,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。
霍祁然听了,轻轻抚了抚她的后脑,同样低声道:或许从前,他是真的看不到希望,可是从今天起,你就是他的希望。
久别重逢的父女二人,总是保留着一股奇怪的生疏和距离感。
对我而言,景厘开心最重要。霍祁然说,虽然她几乎不提过去的事,但是我知道,她不提不是因为不在意,恰恰相反,是因为很在意。
事已至此,景厘也不再说什么,陪着景彦庭坐上了车子后座。
景厘也没有多赘述什么,点了点头,道:我能出国去念书,也是多亏了嫂子她的帮助,在我回来之前,我们是一直住在一起的。
这一系列的检查做下来,再拿到报告,已经是下午两点多。
电话很快接通,景厘问他在哪里的时候,霍祁然缓缓报出了一个地址。
虽然给景彦庭看病的这位医生已经算是业内有名的专家,霍祁然还是又帮忙安排了桐城另外几位知名专家,带着景彦庭的检查报告,陪着景厘一家医院一家医院地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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