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小心翼翼地抽出一只手,指尖从他的额际,沿着挺拔的鼻梁,徐徐落在他的唇瓣上。
不会的,我相信他。苏凉笑,又补充道,此外,这一局比赛,血腥你可以不听指挥,按照你自己的想法享受这一局比赛就好。
不,是你指挥的好。血腥也很开心,嘴角咧开,露出大大的笑容,握着鼠标的手心在裤子上擦了两下,才开始舔包,我也没想到能成功,但我知道,没有你们,我肯定不会成功。
高倍镜优先血腥, 其次给我, 三级防具优先小百合,每个人身上带满7颗雷2颗烟/雾/弹, 其他抛掷物你们能捡就带上, 子弹药包少点没关系。从前几局比赛看来,这种都是高玩的比赛局,敌方能给我方打包的次数屈指可数,大部分倒下的人,很少能有再爬起来的机会。
苏凉蹲在窗边拉起奄奄一息的小百合,6号队伍又一次恢复满编。
难道医疗兵只能带着药包飞速去救人?狙击手只能躲在暗处架枪偷人头?开车的一定要是指挥?对枪手非要以命换命跟敌人对搏?苏凉摇摇头,我觉得这样太僵化了,一支队伍如果打法固定,战术老套,被反套路的只会是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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