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涂完卷轴的部分,瞧着不太满意,站在桌子上总算能俯视迟砚一回,张嘴使唤他:班长,你去讲台看看,我这里颜色是不是调得太深了。
孟行悠干笑两声:可能因为我性格比较像男生,姐姐你真的误会了
现在不是,那以后有没有可能发展一下?
你们这样还上什么课!不把问题交代情况,就把你们家长找来。
迟梳心软,看不下去张嘴要劝:要不算了吧,我先送他上去
孟行悠想不出结果,她从来不愿意太为难自己,眼下想不明白的事情她就不想,船到桥头自然直,反正该明白的时候总能明白。
孟行悠心头憋得那股气突然就顺畅了,她浑身松快下来,说话也随意许多:你以前拒绝别人,也把话说这么狠吗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