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冷着一张脸,静坐许久,才终于放下一丝车窗,冷眼看着外面的人,干什么?
陆与川休养的地方,就位于公寓顶楼的跃层大屋。
慕浅淡淡垂了垂眼,随后才又开口道:你既然知道沅沅出事,那你也应该知道她和容恒的事吧?
容恒蓦地回过神来,这才察觉到自己先前的追问,似乎太急切了一些。
听见这句话,容恒蓦地一顿,片刻之后,才又转过头来看向容夫人,你见过她?
陆与川会在这里,倒是有些出乎慕浅的意料,只是再稍稍一想,难怪陆与川说她像他,原来他们都奉行最危险的地方,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条真理。
我刚才看你笑得很开心啊。容恒说,怎么一对着我,就笑不出来了呢?我就这么让你不爽吗?
可是这是不是也意味着,她家这只养了三十多年的单身狗,终于可以脱单了?
那你不如为了沅沅多做一点。慕浅忽然道。
慕浅走到床头,一面整理花瓶里的鲜花,一面开口道:昨天晚上,我去见了爸爸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