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在这时,一个熟悉的、略微有些颤抖的女声忽然从不远处传来——
原来你知道沅沅出事了。慕浅说,她还能怎么样?她的性子你不是不了解,就算她在这场意外中没了命,我想她也不会怨你的,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忧,也不必心怀愧疚,不是吗?
她脸上原本没有一丝血色,这会儿鼻尖和眼眶,却都微微泛了红。
偏偏第二天一早,她就对镇痛药物产生了剧烈反应,持续性地头晕恶心,吐了好几次。
而许听蓉还笑眯眯地等着认识他怀里的姑娘。
虽然知道某些事情并没有可比性,可事实上,陆沅此时此刻的神情,他还真是没在他们独处时见到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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