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与川会在这里,倒是有些出乎慕浅的意料,只是再稍稍一想,难怪陆与川说她像他,原来他们都奉行最危险的地方,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条真理。
慕浅又看她一眼,稍稍平复了情绪,随后道:行了,你也别担心,我估计他也差不多是时候出现了。这两天应该就会有消息,你好好休养,别瞎操心。
慕浅听了,应了一声,才又道:如果有什么突发事件——算了,有也别通知我,老娘还要好好养胎呢,经不起吓!
陆与川静静地听她说完,微微阖了阖眼,抬手抚上自己的心口,没有反驳什么。
当然没有。陆沅连忙道,爸爸,你在哪儿?你怎么样?
容恒心头一急,控制不住地就要喊她,问她是不是不舒服时,却又在即将开口的那一刻福至心灵,顿住了。
是吗?慕浅淡淡一笑,那真是可喜可贺啊。
容恒进了屋,很快也注意到了陆沅的不同,不由得怔了怔,怎么了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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