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拎着行李箱往楼下楼,沈宴州追上来,夺过行李箱,替她拎着。
沈宴州回到位子上,面色严峻地命令:不要慌!先去通知各部门开会。
不用道歉。我希望我们之间永远不要说对不起。
沈景明摸了下红肿的唇角,余光看到了她眼里的讥诮,自嘲地一笑:我的确拿了钱,但却是想着拿钱带你走,想用这些钱给你好的生活,可是,姜晚,你没有给我机会。或许当时我应该说,我拿了钱,这样,你就可能跟我——
沈宴州拉着姜晚坐到沙发上,对面何琴低头坐着,没有先前趾高气扬的姿态,像是个犯错的孩子。
她睁开眼,身边位置已经空了。她说不上失落还是什么,总感觉少了点什么,心情也有点低落。她下了床,赤脚踩在柔软地毯上,拉开窗帘,外面太阳升的很高了,阳光有些刺眼,便又拉上了。
州州,再给妈一次机会,妈以后跟她和平相处还不成吗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