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姜晚却从他身上看到了沈宴州的样子,忽然间,好想那个人。他每天来去匆匆,她已经三天没和他好生说话了。早上一睁眼,他已经离开了。晚上入睡前,他还不在。唯一的交流便是在床上了。如果不是他夜里依旧热情如火,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对她没性趣了。
如果那东西放进姜晚身体里,如果姜晚生不出孩子,如果姜晚离开了
外面何琴开始踹门:好啊,姜晚,你竟然敢这样污蔑我!
她接过钢琴谱,一边翻看,一边问他:你要教我弹钢琴?你弹几年?能出师吗?哦,对了,你叫什么?
好好好,我就盼着景明也找到幸福。如此就更好了。
别这么想也许这便是人常说的天生磁场不合吧。
她倏然严厉了,伸手指着他:有心事不许瞒着。
沈宴州接话道:但这才是真实的她。无论她什么样子,我都最爱她。
餐桌上,姜晚谢师似的举起红酒道:顾知行,姐姐敬你一杯。说来,你也算是姐姐的钢琴小老师了。
是我的管理不得人心,还是你太过小人?沈景明,你心里清楚。沈宴州站起身,走向他,目光森寒:我其实猜出来,你突然回国,又突然要进公司,用心不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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