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候,她说,我这条命,没有什么要紧,没了就没了。
没有关系你跟那个姓蔡的走得那么近,你以为我不知道
陆与江似乎很累,从一开始就在闭目养神,鹿然不敢打扰他,只是捏着自己心口的一根项链,盯着窗外想着自己的事情。
明知道陆与江回来之后势必会有所行动,她却只是简单听了听那头的动静,发现陆与江对鹿然似乎没有任何异常之后,就暂时丢开了。
霍靳西回来之后,这一连串举动指向性实在太过明显,分明就是直冲着她而来,说明他很有可能已经知道了她在计划要做的事情。
哦?霍靳西淡淡道,这么说来,还成了我的错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