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彦庭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,下一刻,却摇了摇头,拒绝了刮胡子这个提议。
景彦庭又顿了顿,才道:那天我喝了很多酒,半夜,船行到公海的时候,我失足掉了下去——
景彦庭听了,静了几秒钟,才不带情绪地淡笑了一声,随后抬头看他,你们交往多久了?
他去楼上待了大概三十分钟,再下楼时,身后却已经多了一位鹤发童颜的老人。
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?景彦庭问。
而景厘独自帮景彦庭打包好东西,退掉了小旅馆的房间,打了车,前往她新订的住处。
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,景彦庭先开了口:你去哥大,是念的艺术吗?
景厘蓦地抬起头来,看向了面前至亲的亲人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