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到后来清醒了才知道,那不过是男人对待一个不讨厌的女人的手段,看着她对他各种讨好撒娇,而他却永远作壁上观,享受着这逗猫一样的过程。
听到这句话,苏牧白心头似是被什么东西重重一击,久久沉默。
妈。苏牧白立刻就猜到了其中又是她做的好事,忍不住道,你想干什么呀?
慕浅一杯水喝下去,随后才道:放心吧,我不会跟你抢的。
她安静片刻,缓缓开口:后天是爸爸的生祭,要不要一起吃饭?
岑栩栩正好走出来,听到慕浅这句话,既不反驳也不澄清,只是瞪了慕浅一眼。
电话那头,容清姿似乎安静了片刻,随后猛地掐掉了电话。
明知道她是刻意为之,却还是将她的话听进了耳。
苏牧白听了,还想再问,然而周遭人渐渐多起来,只能暂且作罢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