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话音未落,傅城予就打断了他,随后邀请了他坐到自己身边。
傅城予看向后院的方向,许久之后才开口道:她情绪不太对,让她自己先静一静吧。
唔,不是。傅城予说,三更半夜不行,得睡觉。
关于我和你,很多事,我都无法辩白,无从解释。
在将那份文件看第五遍的时候,傅城予忽然抬起头来。
去了一趟卫生间后,顾倾尔才又走进堂屋,正要给猫猫准备食物,却忽然看见正中的方桌上,正端放着一封信。
好一会儿,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: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,可是画什么呢?
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,还有很多字想写,可是天已经快亮了。
顾倾尔僵坐了片刻,随后才一点点地挪到床边,下床的时候,脚够了两下都没够到拖鞋,索性也不穿了,直接拉开门就走了出去。
傍晚时分,顾倾尔再回到老宅的时候,院子里不见傅城予的身影,而前院一个原本空置着的房间,此刻却亮着灯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