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很想否认他的话,她可以张口就否认他的话,可是事已至此,她却做不到。
可是现在想来,那个时候,我自己也不曾看清自己的心,就算知道了你介怀的事情,我又能有什么更好的处理办法呢?
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,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,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。
已经被戳穿的心事,再怎么隐藏,终究是欲盖弥彰。
顾倾尔微微偏偏了头看着他,道:随时都可以问你吗?
是七楼请的暑假工。前台回答,帮着打打稿子、收发文件的。栾先生,有什么问题吗?
时间是一方面的原因,另一方面,是因为萧家。她回来的时间点太过敏感,态度的转变也让我措手不及,或许是从她约我见面的那时候起,我心里头就已经有了防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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