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再说一次?好一会儿,他才仿佛回过神来,哑着嗓子问了一句。
明明她的手是因为他的缘故才受伤的,他已经够自责了,她反倒一个劲地怪自己,容恒自然火大。
不知道为什么,每次来到这间病房都觉得自己有点多余。
她虽然闭着眼睛,可是眼睫毛根处,还是隐隐泌出了湿意。
她轻轻推开容恒些许,象征式地拨了拨自己的头发,这才终于抬起头来,转头看向许听蓉,轻声开口道:容夫人。
慕浅听了,又一次看向他,你以前就向我保证过,为了沅沅,为了我,你会走自己该走的那条路,到头来,结果还不是这样?
而陆沅纵使眼眉低垂,却依旧能清楚感知到她的注视,忍不住转头避开了她的视线。
而慕浅眉头紧蹙地瞪着他,半晌,终究没有抽出自己的手,只是咬了咬唇,将他扶回了床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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