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倾尔低低应了一声,将猫粮倒进了装牛奶的食盘,将牛奶倒进了装猫粮的食盘。
从你出现在我面前,到那相安无事的三年,再到你学校里的相遇,以至后来的种种,桩桩件件,都是我无法预料的。
傅城予一怔,还没反应过来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,顾倾尔已经蓦地用力挣开了他,转头就走向了后院的方向。
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,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,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。
他明明已经是她见过的男人之中最好的一个。
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,关于这个孩子,你和我一样,同样措手不及,同样无所适从。
到此刻,她靠在床头的位置,抱着自己的双腿,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。
片刻之后,栾斌就又离开了,还帮她带上了外间的门。
顾倾尔微微红了脸,随后才道:我只是刚刚有几个点没有听懂,想问一问你而已。
因为他看得出来,她并不是为了激他随便说说,她是认真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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