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依波犹在怔忡之中,申望津就已经微笑着开了口:当然,一直准备着。
正在此时,她身后的门铃忽然又一次响了起来。
一瞬间,她心里仿佛有一个模糊的答案闪过,却并不敢深想。
哪儿带得下来啊?陆沅说,我这边还要工作呢,容恒比我还忙,在家里有妈妈、阿姨还有两个育儿嫂帮忙,才勉强应付得下来。
虽然两个人都离开了有一段时间,可是屋子已经被重新打扫出来,等待着主人的入住。
宋清源脾性一向古怪,这两年千星收敛了一些脾性陪在他身边,他的古怪性子也才算有所改善,只是依旧懒得干涉这些小辈什么,吃过饭就出门找人下棋去了。
庄依波往他怀中埋了埋,下一刻,却张口就咬上了他的脖子,留下一排小巧的牙印。
庄依波犹在怔忡之中,申望津就已经微笑着开了口:当然,一直准备着。
最终,陆沅无奈地又取了一张湿巾,亲自给容二少擦了擦他额头上少得可怜的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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