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。
谁要他陪啊!容隽说,我认识他是谁啊?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着,想要找人说说话,难道找这么一个陌生男人聊天?让我跟一个陌生男人独处一室,你放心吗你?
而跟着容隽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,还有一个耳根隐隐泛红的漂亮姑娘。
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,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。
下午五点多,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。
她主动开了口,容隽便已如蒙大赦一般开心,再被她瞪还是开心,抓着她的手揉捏把玩,怎么都不肯放。
容隽点了点头,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:什么东西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