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厘蓦地从霍祁然怀中脱离出来,转而扑进了面前这个阔别了多年的怀抱,尽情地哭出声来——
晨间的诊室人满为患,虽然他们来得也早,但有许多人远在他们前面,因此等了足足两个钟头,才终于轮到景彦庭。
原本今年我就不用再天天待在实验室,现在正是我出去考察社会,面试工作的时候,导师怎么可能会说什么?霍祁然说,况且这种时候你一个人去淮市,我哪里放心?
霍祁然扔完垃圾回到屋子里,看见坐在地板上落泪的景厘,很快走上前来,将她拥入了怀中。
老实说,虽然医生说要做进一步检查,可是稍微有一点医学常识的人都看得出来,景彦庭的病情真的不容乐观。
他口中的小晚就是顾晚,在他失踪的时候,顾晚还是他的儿媳妇。
又静默许久之后,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口:那年公司出事之后,我上了一艘游轮
你怎么在那里啊?景厘问,是有什么事忙吗?
景厘看了看两个房间,将景彦庭的行李拎到了窗户大、向阳的那间房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