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肃凛捏着玉佩,笑道:谭公子如果不来,我们夫妻可赚了。
谭归一笑,苍白的脸上有些洒脱的味道,你们都带我回家了,于情于理我都该报上名字。
秦肃凛有些诧异的看他一眼,道:你没必要告诉我名字。
而且谭归来的路上似乎很注意掩饰行踪, 除了他靠的大树边有血迹, 根本看不出他从哪边来的。
张采萱坐在马车前面,闻言掀开帘子,道:公子说笑了,只是谋生手段而已。
张采萱估计,可能他有洁癖。也不管他心情 ,救人就行了,可没说还要顾及他的感受。
她这才想起,这会儿应该是做晚饭的时辰,基本上每家都有人在家。
村里的人最近都忙着种地,现在也有种完了的,三三两两在外头闲聊。看到张采萱, 都会含笑和她打招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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