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,惊道: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?
几分钟后,卫生间的门打开,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,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。
爸爸乔唯一走上前来,在他身边坐下,道,我是不小心睡着的。
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,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,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么,便又听三婶道: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?
于是乎,这天晚上,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,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。
意识到这一点,她脚步不由得一顿,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。
哪里不舒服?乔唯一连忙就要伸出手来开灯。
下午五点多,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。
不洗算了。乔唯一哼了一声,说,反正脏的是你自己,不是我。
容隽的两个队友也是极其会看脸色的,见此情形连忙也嘻嘻哈哈地离开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