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一会儿,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: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,可是画什么呢?
只不过她自己动了贪念,她想要更多,却又在发现一些东西跟自己设想的不同之后拂袖而去,才会造成今天这个局面。
栾斌一面帮她计划着,一面将卷尺递出去,等着顾倾尔来搭把手。
关于萧冉,你或许在很多人口中听到过,甚至连你自己也亲口问过我。
其中秦吉连忙就要上前帮她接过手中的文件时,顾倾尔却忽然退开了两步,猛地鞠躬喊了一声傅先生好,随后便在几个人的注视下大步逃开了。
她这样的反应,究竟是看了信了,还是没有?
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,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,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,她不知道,他也一一道来,没有丝毫的不耐烦。
傅城予缓缓点了点头,仿佛是认同她的说法。
信上的笔迹,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,熟悉到不能再熟悉——
可是演讲结束之后,她没有立刻回寝室,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