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分钟后,医院住院大楼外,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——
不会不会。容隽说,也不是什么秘密,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?
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,因此才不担心他,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。
那你外公是什么单位的啊?居然还配有司机呢?三婶毫不犹豫地就问出了自己心头最关注的问题。
乔唯一听了,这才微微松了口气,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,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。
容隽得了便宜,这会儿乖得不得了,再没有任何造次,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,说了句老婆晚安,就乖乖躺了下来。
不洗算了。乔唯一哼了一声,说,反正脏的是你自己,不是我。
你知道你哪里最美吗?乔唯一说,想得美!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