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恒那身姿又岂是她说推动就推动的,两个人视线往来交锋几轮,容恒还是不动,只是说:那你问问儿子行不行?
而容恒站在旁边,眼见着陆沅给儿子擦了汗,打发了儿子回球场找大伯和哥哥之后,自己一屁股坐了下来,将头往陆沅面前一伸。
她是没看出两岁大的、连路都不太走得稳的小孩要怎么踢球的,可是她看出来了,自己在这儿是真的挺多余的。
她刚刚说完,沙发那边骤然传来噗嗤的笑声。
看。他附在她耳侧,低低地开口,我们最重要的人,都在这结婚证书上了
庄依波想了想,又道:可是总吃外面的东西也不健康啊,有些东西还是得自己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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