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景彦庭这会儿脸上已经长期没什么表情,听到这句话,脸上的神情还是很明显地顿了顿,怎么会念了语言?
我像一个傻子,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,在那边生活了几年,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。
景厘听了,眸光微微一滞,顿了顿之后,却仍旧是笑了起来,没关系,爸爸你想回工地去住也可以。我可以在工地旁边搭个棚子,实在不行,租一辆房车也可以。有水有电,有吃有喝,还可以陪着爸爸,照顾
景厘!景彦庭一把甩开她的手,你到底听不听得懂我在说什么?
又静默许久之后,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口:那年公司出事之后,我上了一艘游轮
景彦庭听了,只是看着她,目光悲悯,一言不发。
景彦庭苦笑了一声,是啊,我这身体,不中用了,从回国的时候起,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,还能再见到小厘,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,已经足够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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