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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睁开眼睛时,她只觉得有一瞬间的头晕目眩,下意识就看向床边,却没有看到人。
陆沅喝了两口,润湿了嘴唇,气色看起来也好了一点。
偏偏第二天一早,她就对镇痛药物产生了剧烈反应,持续性地头晕恶心,吐了好几次。
她也不好为难小姑娘,既然知道了容恒在哪里,她直接过来看看就行了。
慕浅又看她一眼,稍稍平复了情绪,随后道:行了,你也别担心,我估计他也差不多是时候出现了。这两天应该就会有消息,你好好休养,别瞎操心。
不走待着干嘛?慕浅没好气地回答,我才懒得在这里跟人说废话!
以慕浅的直觉,这样一个女人,跟陆与川的关系绝对不会一般。
以慕浅的直觉,这样一个女人,跟陆与川的关系绝对不会一般。
明明她的手是因为他的缘故才受伤的,他已经够自责了,她反倒一个劲地怪自己,容恒自然火大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