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摇摇头:没关系,我刚好也闲着,收拾下就好了。
两人一前一后走着,都默契地没有说话,但彼此的回忆却是同一个女人。
沈宴州心一咯噔,但面上十分淡定:冷静点。
不用道歉。我希望我们之间永远不要说对不起。
她都结婚了,说这些有用吗?哪怕有用,这种拆侄子婚姻的事,他怎么好意思干?
沈宴州看到了,拉了拉姜晚的衣袖,指了指推车,上来坐。
沈宴州让仆人收拾东西,几乎全是个人用品,装了几大箱子。
那不可能!还没什么错处?五年前,如果不是你勾了宴州,怎么能嫁进沈家?你也瞧瞧你是什么身份!你也配!何琴越说越气,转过脸,对着仆人喝:都愣着做什么?她不开门,你们就把门给我拆了!
沈宴州立时寒了脸,冷了声,转向姜晚时,眼神带着点儿审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