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叶惜安顿在了主桌主席位旁边之后,叶瑾帆才又转身走向了礼台。
浅浅。叶惜一把拉住慕浅的手,我想跟你解释一下——
那有什么办法?别人背后有靠山,做的就是这样的事,真要盯上了谁,谁能反抗得了?还不是得乖乖上缴资产,为国库做贡献。
那不是出去走走。叶惜说,那是被绑在你身边,陪着你演戏。我不会演,就算去了,也只能扫你的兴,给你添麻烦,何必呢?
话音刚落,宴会大厅内忽然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,与此同时,所有人都转头看向了声音的来源方向——大门口。
好啊。慕浅应了一声,朝他走了两步,却又忽然顿住。
是不是会有什么危险?叶惜连连问他,是不是会像上次一样,有人会难为你?
而这一次,如果南海的项目真的出现阻滞,那一百多个亿如果真的打了水漂——
叶惜站在原地,静静地盯着床上的礼服和鞋子看了很久,才缓缓摇了摇头,我不会去的。
叶惜微微一低头,道:他有他的执念,这份执念跟随了他三十年,他没那么容易放下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