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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与川休养的地方,就位于公寓顶楼的跃层大屋。
许听蓉整个人还是发懵的状态,就被容恒拉进了陆沅的病房。
容恒听了,不由得看了陆沅一眼,随后保选择了保持缄默。
她虽然闭着眼睛,可是眼睫毛根处,还是隐隐泌出了湿意。
陆与川终于坐起身,按住胸口艰难地喘了口气,才终于又看向她,浅浅
容恒进了屋,很快也注意到了陆沅的不同,不由得怔了怔,怎么了吗?
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,继续道:晚上睡不着的时候,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,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,活了这么多年,一无所长,一事无成,如今,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,也成了这样——
我觉得自己很不幸,可是这份不幸,归根究底是因为我自己没用,所以,我只能怪我自己。陆沅低声道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