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将那份文件看第五遍的时候,傅城予忽然抬起头来。
冒昧请庆叔您过来,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。傅城予道。
以前大家在一起玩,总觉得她是圈子里最有个性,最有自己想法的一个姑娘。我从欣赏她,到慢慢喜欢上她,用了大概四五年的时间。
所以在那个时候,他们达成了等她毕业就结束这段关系的共识。
我知道你哪句话真,哪句话假。傅城予缓缓握紧了她的手,不要因为生我的气,拿这座宅子赌气。
我知道你不想见我,也未必想听我说话,可我却有太多的话想说,思来想去,只能以笔述之。
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,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。
当我回首看这一切,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。
可是意难平之外,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