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演讲结束之后,她没有立刻回寝室,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。
或许是因为上过心,却不曾得到,所以心头难免会有些意难平。
当我回首看这一切,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。
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,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。
到他第三次过来的时候,顾倾尔终于吃完了早餐,却已经蹲在内院角落的一个小花园里,正在清理里面的花枝和杂草。
不可否认,她出国之后,我还是失落了一段时间的。所以当她回来的时候,我心里头还是有所波动。
等到他回头时,却见顾倾尔视线不知怎么已经落到了地上,正发怔地盯着地上平平无奇的方砖。
栾斌一连唤了她好几声,顾倾尔才忽地抬起头来,又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,忽然丢下自己手里的东西转头就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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