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,此刻一一浮上心头,反复回演。
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,每一个永远,都是基于现在,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。茫茫未知路,不亲自走一遭,怎么知道前路如何?傅城予说,至少我敢走上去,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。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。
他们会聊起许多从前没有聊过的话题,像是他们这场有些荒谬有些可笑的契约婚姻,像是她将来的计划与打算。
片刻之后,栾斌就又离开了,还帮她带上了外间的门。
明明是她让他一步步走进自己的人生,却又硬生生将他推离出去。
时间是一方面的原因,另一方面,是因为萧家。她回来的时间点太过敏感,态度的转变也让我措手不及,或许是从她约我见面的那时候起,我心里头就已经有了防备。
她和他之间,原本是可以相安无事、波澜不惊地度过这几年,然后分道扬镳,保持朋友的关系的。
现在是凌晨四点,我彻夜不眠,思绪或许混乱,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。
如你所见,我其实是一个很慢热的人,也是一个不喜欢强求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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