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,因此才不担心他,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。
容隽应了一声,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,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,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——
容隽点了点头,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:什么东西?
容隽微微一偏头,说:是因为不想出院不行吗?
乔唯一闻到酒味,微微皱了皱眉,摘下耳机道:你喝酒了?
乔仲兴会这么问,很明显他是开门看过,知道她和容隽都睡着了就是不知道他开门的时候,她和容隽睡觉的姿势好不好看?
我爸爸粥都熬好了,你居然还躺着?乔唯一说,你好意思吗?
容隽含住她递过来的橙子,顺势也含住了她的手指,瞬间眉开眼笑。
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,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,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,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。
这声叹息似乎包含了许多东西,乔唯一顿时再难克制,一下子推开门走进去,却顿时就僵在那里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