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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霍靳北便又离开了桐城,回了滨城。
正在这时,外面忽然传来汽车的响动声,容隽一听见动静,脸上崩溃的神情立刻就明显了起来,甚至还有转化为委屈的趋势——
两个人在机场大厅抱了又抱,直到时间实在不够用了,才终于依依惜别。
给儿子擦你知道怎么擦,给我擦你就不知道了?
明明千星的话说得很小声,申望津却突然也跟着笑答了一句:放心吧,不会的。
庄依波有些僵硬把他们让进了门,两人跟坐在沙发里的庄珂浩淡淡打了招呼,仿佛也不惊讶为什么庄珂浩会在这里。
千星撑着脸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两个人你顾我我顾你的姿态,忽然就叹息了一声,道:明天我不去机场送你们啦,我要去找霍靳北。
她伸出手来握住他,霍靳北反手捏住她的手,只淡笑了一声:知道了爷爷,明年吧,等千星毕业,我们一起回来。
申望津听了,缓缓低下头来,埋进她颈间,陪她共享此刻的阳光。
千星撑着脸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两个人你顾我我顾你的姿态,忽然就叹息了一声,道:明天我不去机场送你们啦,我要去找霍靳北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