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什么,画堂准备培养一个新画家,我在看画挑人呢。慕浅不紧不慢地回答。
鹿然看见他蹲了下去,不知道做了什么,许久之后,才又缓缓直起身来,僵立在那里。
最后一个字还没有喊出来,可是鹿然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声音——
听见鹿然这句话的瞬间,慕浅蓦地一顿,抬眸看向容恒,见容恒也瞬间转过身来,紧盯着鹿然。
两名警员迅速跟上他的脚步,另留了两个,一个去守后门,另一个则守在大门口。
只因为摘下眼镜之后,他那双微微凹陷的眼睛似乎陷得更深,眼眸之中透出的森然凉意,是鹿然从来没有见过的。
闭嘴!陆与江蓦然大喝,不要叫我叔叔!不要再叫我叔叔!
现如今的阶段,最能触动他神经的人,除了鹿然,恐怕就是我们俩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