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只因为他生母身份不明,就这么不招待见?
霍靳西这才抬头,不紧不慢地回应:没事,喝多了,刚洗完澡,差点摔倒——
玩到一半的时候,霍靳西忽然推了牌,有点热,你们玩,我上去洗个澡。
慕浅本以为霍靳西至此应该气消得差不多了,可是一直到夜里,才又恍然大悟,这男人哪有这么容易消气?
一个晚上,霍靳西早已被她飘来飘去的眼神看得通体发热,这会儿终于不用再克制。
霍祁然听了,却并不害怕,反而四下观察起来。
他甚至连一步都不想走动,直接在门后将她纳入怀中。
像秦氏这种中型企业,找一棵大树依靠是十分正常的事,如果秦杨以陆家为庇荫,那么那几单案子很可能也有陆家在背后支持?
慕浅伏在他怀中,大气也不敢出,身体红得像一只煮熟了的虾。
她怎么会知道,他身体里那把火,从大年三十就一直憋到了现在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