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——继续治疗,意义不大。
她话说到中途,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,等到她的话说完,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,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,双手紧紧抱住额头,口中依然喃喃重复:不该你不该
所以她再没有多说一个字,只是伸出手来,紧紧抱住了他。
吃过午饭,景彦庭喝了两瓶啤酒,大概是有些疲倦,在景厘的劝说下先回房休息去了。
只是剪着剪着,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。
我想了很多办法,终于回到了国内,回到了桐城,才发现你妈妈和哥哥都走了,你也已经离开了桐城
不待她说完,霍祁然便又用力握紧了她的手,说:你知道,除开叔叔的病情外,我最担心什么吗?
说着景厘就拿起自己的手机,当着景彦庭的面拨通了霍祁然的电话。
他不会的。霍祁然轻笑了一声,随后才道,你那边怎么样?都安顿好了吗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