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花劫
那是一条很简单的白裙,线条简单利落,没有夸张的裙摆,也没有华丽的装饰,低调又简约。
两个人收拾妥当,下楼上车,驶向了民政局。
容恒也笑,始终如一地笑,而后,他才终于缓缓掀开了她的头纱,露出一双同样盈满笑意的眼睛。
乔唯一逗着悦悦玩得差不多了,悄悄抬头瞥了容隽一眼,果然就见他整个人都似乎蔫了一点,目光落在悦悦的小脸上,说不出包含着什么含义。
往常两个人洗漱,总是他早早地收拾完,而陆沅可能还没来得及洗脸。
陆沅听了,更是内疚不安,伯母,我们之间不是就已经说好,不需要准备任何东西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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