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夫人,说清楚,您想做什么?他已经不喊她母亲了,她伤透了他的心,他甚至伤心到都不生气了。
沈宴州一颗心渐至冰冷又绝望,站起来,躬身道:高贵的夫人,为了不再惹您烦心,碍您的眼,我会带着姜晚搬进汀兰别墅。
正谈话的姜晚感觉到一股寒气,望过去,见是沈景明,有一瞬的心虚。她这边为讨奶奶安心,就没忍住说了许珍珠的事,以他对许珍珠的反感,该是要生气了。
沈宴州端起桌前的咖啡,喝了一口,很苦涩,但精神却感觉到一股亢奋:我一大早听了你的丰功伟绩,深感佩服啊!
这是谁家的小伙子,长得真俊哟,比你家那弹钢琴的少爷还好看。
但小少年难免淘气,很没眼力地说:不会弹钢琴,就不要弹。
嗯。我知道你是善解人意的,这次是我妈过分了。
四人午餐结束后,沈宴州没去上班,陪着姜晚去逛超市。
沈宴州立时寒了脸,冷了声,转向姜晚时,眼神带着点儿审视。
搬来的急,你要是不喜欢,咱们先住酒店。
……